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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:童养媳

回到自己屋里,我不知做什么好。

哑奴搬来热汤,沐浴后的我没了那点儿惺忪的睡意。出又不能出去,话本也看完了……躺着也不成,太呆了。

于是我不知不觉间坐到了书桌前。从黄花梨笔挂上随手取一只笔,我便发觉这是上好的北狼豪制的。陆机过的真是奢靡。我搓揉着整齐的笔头,企图从上面揪出些狼毛。可惜费劲功夫也才揪下两根。我深呼一口气,将这剩下几只不知什么毛做的笔都揪了个遍。工匠做工实在太优良……我只好将它们在宣纸上随意戳、点、旋转,最后叫它们都变成开花状。最后把他们一字排在笔搁上,真像五只雀尾。

正吸了一口气,却牵动了身后那处,叫那来之不易的神清气爽一下子转为呲牙咧嘴。

我磨了磨牙,从桌边找出只免于灾难的笔。

铺开雪白的澄心堂宣纸,先下笔画了只吐着舌头的狗,再画了轮挂在天上的月亮。起初我画了满月,思虑过后改成了峨眉似的一弯。笔刚勾完那似弯刀的一笔,我又福至心灵地给这狗加了些长长的毛发。如今看它,毛发鬈曲且糟乱,滑稽得就好似淋了一场瓢泼大雨的丧家犬。

我将狼毫笔转了个圈,打量着这幅画。

笔上的墨染了点点在我指尖,我胡乱擦在旁边作废的纸团上。又支着下巴打量了顷刻,我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……

有了!

我喜滋滋地弯了弯眼睛,洋洋洒洒写下几行字:

空中月亮堂堂,月下犬傻乎乎。

从犬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无心。

凸月弯似胡刀,犬心碎作片霜。

一夕沉云风雨,一身湿毛狼狈。

虽然不怎么对仗,但胜在意境超脱。运笔走锋则暗含几分孙虔礼的影子,虽谈不上自成一派的独绝,也还是有些洒脱不羁的。

正当我苦中作乐地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时,窗外传来几声麻雀的喳喳声。

这聒噪是在书院里读书时也常常听得的。

旧时檐下雀,也会飞得此处来?关月与我都师从李自辄先生。纵使过了六年多蹉跎岁月,我如今也记着他。但不仅缘于他这非同寻常的名讳,更深一层的是:他可是真正的文人。

我所以为之文人,不是纯粹的俊杰,更要有些风骨。虽说是拙见,但先生的确是少之又少的那类妙人。他本不是京里生长的人,自清河而来,于这他乡之地凭的是绝伦才识才有得立足之处。可即便李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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